信報財經新聞 2010-10-13 By 張總
曾國藩身處太平天國勁旅和大清帝國貴族之間,明槍暗箭吃得多,歷經多次危機,悟出在大風浪大海嘯之中,絕不能引退,否則死得更慘,只能在風浪過後,收拾殘局,逐步退出,才能保全家安全,尤其大清帝國時代,只有一個大老闆,沒有轉工的選擇。
二十一世紀的銀行家亦如此,大將軍要封侯,不得而退下,還可坐收3600 萬大元,何樂而不為,小民就無可奈何。
2010 年9 月剛是雷曼祭的兩年,歐洲銀行界亦發生大震動,首先是英國柏克萊任命新CEO,是投行人馬,隨之萊斯銀行的CEO 宣布年內下台,找到繼任人就引退,會不會又是投行人呢?
豐亦揭曉, 亦是投行人, 最後意大利UniCredit 的CEO 亦下台,和董事局的恩仇是離職主因,繼任的理想人選來自美銀的國際部,亦是與投行業務有關。
這四家歐洲銀行的新大班,共通點都是來自投行,亦是行內高薪人馬,不是說投行在美國已死,連高盛和大摩都投了商業銀行牌照,以受國家保護。但才短短兩年商業銀行都以大好形勢,全部勾銷,而BASEL III 的各類指標,要遲到2019 年才要實施,九年時間,可以有多少次危機、銀行董事會何以有此抉擇?很明顯是在低息環境下,商業銀行無所作為,搵錢能力受到限制,要利新興市場,又是BRIC,又是CIVETS,沒有國際觀不成,沒有新產品亦不能,而各新興國家亦要保護本土市場。
外資銀行不易為,有何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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