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31日星期日

美联储主席Ben Bernanke做问答题:黄金不是钱

文盲按:从下面的问答可以看出,Bernanke不但连“货币天然不是金银,金银天然是货币。”这个马克思百多年前的名言都不知道,而且还拒不虚心接受检讨,却企图以玩弄技巧蒙混搪塞过去,这也难怪当初他说要坐直升机撒钱而不是撒黄金了。

联储局主席贝南奇7月13日出席国会金融服务听证会遭共和党议员 Ron Paul 质询黄金问题。

MR. PAUL: But very quickly, if you could answer another question, because I'm curious about this — you know, the price of gold today is $1,580 [U.S.]. The dollar during these last three years was devalued almost 50 per cent. When you wake up in the morning, do you care about the price of gold?
Paul:贝南奇先生, 金价今日升到1,580 美元,而过去3 年美元已贬值了差不多50%,我怀疑你每朝起床有没有关心过金价?

MR. BERNANKE: Well, I pay attention to the price of gold, but I think it reflects a lot of things. It reflects global uncertainties. I think people are — the reason people hold gold is as a protection against what we call tail risk, really, really bad outcomes. And to the extent that the last few years have made people more worried about potential of a major crisis, then they have gold as a protection.
贝南奇:有,我有留心金价,但金价系反映一大堆东西,啲人过去几年买金是为了预防所谓尾部风险(tail risk),即是潜在主要危机出现,近年环球动荡吓怕人。

MR. PAUL: Do you think gold is money?
Paul:你认为黄金系唔钱?

(Pause.)(停顿)

MR. BERNANKE: No. It's not money, it's a precious metal…
贝南奇:唔算系钱,系贵金属……

MR. PAUL: Even if it has been money for 6,000 years, somebody reversed that and eliminated that economic law?
Paul:即使黄金当钱用已有6000 年历史?有人要推翻这经济法则?

MR. BERNANKE: Well, it's — you know, it's an asset. I mean, it's the same — would you say Treasury bills are money? I don't think they're money either, but they're a financial asset.
贝南奇:嗯,我意思系,即系——,你会不会话国库票据系钱?道理一样,它们是金融资产。

MR. PAUL: Well, why do — why do — why do central banks hold it if it's not...
Paul:如果黄金唔系钱,为何中央银行都揸金?

MR. BERNANKE: Well, it's a form of reserves. It's a form...
贝南奇:因为系一种储备的,系一种——

MR. PAUL: Why don't they hold diamonds?
Paul:何以他们不揸钻石?

MR. BERNANKE: Well, it's tradition, long-term tradition.
贝南奇:传统嘛,长期传统。

MR. PAUL: (Chuckles.) Well, some people still think it's money. I yield back. My time is up.
Paul提问时间结束。


以上中文译文及下面评论均出自 2011-07-19  信报财经新闻   黄金不是钱?
据统计,截至2009 年历来合共开采了16 万吨黄金,而美国目前国债约14 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黄金总值的1.8 倍。
贝南奇与他的前任格林斯平有关黄金价值的观点可算南辕北辙,格林斯平1999 年5 月20 日在国会听证会表示,法定货币在极端情况下有机会完全失去价值变得没有人要(例如1923 年的德国马克),但黄金则永远为人接受。另外,格林斯平认为国库票据是政府负债,而黄金则是资产。

2011年7月30日星期六

金价与美国国债上限

shows how gold in dollars is correlated with increases in the U.S.’s debt limit, particularly in the last 10 years. ( Bloomberg Chart of the Day from Korea Investment) 
Bloomberg Composite Gold Inflation Adjusted Spot Price – 1970-2011
来源:https://www.goldcore.com/goldcore_blog/gold-rise-143-trillion-us-debt-limit-increase–-bloomberg-chart-day

2011年7月27日星期三

看这张牙舞爪的另类暴力拆迁

太邪恶了!
   原视频本来在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g3OTE2NTQ0.html  好像现在有点问题,看不到,用youtube代替:

http://www.youtube.com/watch?v=vfoVKUPL-Mg

1971-2008年间发生的中国铁路重大事故

1、1971年12月7日,451次近郊旅客列车和837次货车在京广线琉璃河站发生尾追相撞的重
大行车事故,铁路职工和旅客死亡14人,伤22人,中断行车1小时40分;

2、1976年10月16日,广州到深圳92次在广深线41公里处脱轨颠覆,旅客18人受伤,中断行
车24小时59分;

3、1978年12月16日南京开往西宁的87次在陇海线杨庄车站与西安开往徐州的368次拦腰相撞
,造成旅客死亡106人,重伤47人,轻伤171人,客车报废3辆,中断行车9小时30分,被称为
震惊中外的“杨庄事故”;

4、1980年2月19日,南阳开往郑州的410次(郑州客运段担当)旅客列车到达郑州车站时,
3号车厢因为旅客携带摔炮爆炸,造成1名旅客死亡,8名旅客受伤,客车报废1辆;

5、1980年1月22日,长沙开往广州的403次列车,到达京广线株州车站时,因为旅客携带
令纸燃烧起火,造成旅客22人死亡,4人受伤,客车大破1辆,小破1辆;

6、1981年7月9日,成昆线尼日至乌斯河间的利子依达铁路大桥被泥石流冲塌,正在通过的4
42次列车2台机车、1辆行李车和1辆客车坠入大渡河内,造成130人失踪和死亡,146人受伤
,线路中断15天;

7、1981年10月20日,由加格达奇开往三棵树的274次列车运行到颚尔格奇和朝阳村间,由于
罪犯实施爆炸,造成旅客3人死亡,65人烧伤,客车大破1辆,中断行车2小时50分;

8、1984年5月14日,济宁开往三棵树的117次旅客列车在深山线房家和大红旗间,因为旅客
吸烟引起列车火灾,造成旅客死亡6人,伤22人,报废客车2辆,小破1辆,中断行车1小时1
4分;

9、1984年12月18日,武昌开往广州的247次(武汉客运段担当)旅客列车,运行在荣家湾至
黄秀桥间,3号车厢因旅客携带雷管发生爆炸,造成该旅客当场死亡,3名旅客受伤;

10、1986年1月15日,武昌开往广州247次旅客列车,运行在京广线白石渡至坪石间,由于犯
罪旅客在7号车厢实施爆炸,造成旅客死亡7人,重伤11人,轻伤27人;

11、1987年2月18日,三棵树开往加格达奇的373次旅客列车在肇东车站因为旅客携带的夹克
着火,造成旅客6人重伤,7人轻伤,旅客大破1辆,中断行车1个多小时;

12、1987年4月22日,双鸭山开往齐齐哈尔的98次特快列车,当运行到滨北线松花江大桥时
,列车14号车厢发生犯罪旅客实施爆炸,造成12名旅客死亡,44人受伤,客车报废1辆;

13、1987年7月18日,郑州开往重庆的287次旅客列车,运行到京广线孟庙车站时,由于罪犯
旅客在9号车厢实施爆炸,造成副列车长和另外8名旅客死亡,30名旅客重伤和39名旅客轻伤
,客车大破2辆;

14、1988年1月7日,广州开往西安的272次旅客列车,运行在京广线马田墟车站时,6号硬座
车厢由于旅客携带油漆发生火灾,造成旅客34人死亡,30人受伤,客车大破2辆;

15、1988年1月17日,三棵树开往吉林的438次旅客列车,运行至拉滨线背荫河车站时因列车
制动失灵冒进信号,与进站的1615次货车发生正面冲突,造成旅客和路内职工19人死亡,重
伤25人,轻伤51人;

16、1988年1月24日,昆明开往上海的80次特快列车,运行至贵昆线且午至邓家村间,由于
列车颠覆,造成旅客及铁路职工死亡88人,重伤62人,轻伤140人。国务院接受原铁道部长
丁关根引咎辞职的请求,3月12日经全国人大常委会25次会议决定免去丁关根铁道部部长的
职务;

17、1988年3月24日,南京开往杭州的311次旅客列车,运行到沪杭外环线匡巷车站,由于
车冒进信号,与正要进站的长沙开往上海的208次旅客列车发生正面冲突,造成旅客及路内
职工死亡28人,重伤20人,轻伤79人,其中日本旅客死亡27人,重伤9人轻伤28人。机车大
破2辆,中破1辆,中断行车23小时。该事故是外籍旅客伤亡最多的一次严重事故,日本旅客
除教师1人外,其余都是16岁以下的中学生;

18、1988年7月1日,郑州开往永定门的415次普通旅客列车,列车运行至安阳至宝莲寺间,
因旅客携带银粉燃烧引起列车火灾,造成旅客死亡6人,重伤6人,轻伤13人,客车报废1辆


19、1989年1月5日,昆明开往重庆的366次旅客列车,在川黔线石门坎车站开出不久,罪犯
将一颗手榴弹引爆,造成旅客20多人受伤;

20、1989年4月30日,贵阳开往大湾的571次旅客列车,在贵昆线小冲头停车时,9、10号硬
座车厢因罪犯引爆炸药,造成列车员1人重伤,旅客20人轻伤;

21、1989年6月26日,杭州开往上海的364次运行至松江和协兴间列车发生爆炸,造成旅客死
亡24人,重伤11人,轻伤28人,中断正线行车4小时7分;

22、1991年6月13日,北京开往苏州的109次可列车,运行至津浦线新马桥至曹老集间,与前
行的1329次货车发生追尾冲突,造成109次副司机死亡,列车乘务员和旅客28人受伤,中断
行车18小时37分;

23、1991年8月18日,武昌开往广州247次(武汉客运段担当),运行至京广线大瑶山隧洞时
,因列车人员误判发生火灾在大瑶山隧洞内拉罚停车,因列车人员误判发生火灾在大瑶山隧
洞内拉罚停车,旅客纷纷下车和跳车,正遇临线通过列车,造成数十名旅客伤亡;

24、1992年3月21日,211次旅客列车在浙赣线五里墩车站冒进、冒出信号,与进站
的1310次货车发生冲突相撞,造成旅客死亡15人,伤25人,机车报废2台,客货车报废9辆,
中断行车35小时;

24、1993年7月10日,北京开往成都(洛阳列车段担当)的163次旅客列车,运行至京广线新
乡南场至七里营间,与前行的2011次货车发生尾追冲突,造成乘务员32人死亡,7人重伤,
4人轻伤。旅客8人死亡,2人重伤,35人轻伤。机车中破1台,客车报废3辆,小破15辆。货
车报废1辆,大破2辆,中断京广线正线行车11小时15分,这次事故是郑州铁路局客运乘务员
伤亡最为惨重,至今事故造成的后患影响还未消失;

25、1994年1月15日,襄樊开往北京的250次旅客列车(襄樊客运段担当),运行至漯宝线余
官营车站时,与在站内停留的3173次货车发生正面冲突,造成路内外职工和旅客7人死亡,1
2人受伤。其中襄樊客运段职工1人死亡,11人受伤。内燃机车报废1台,蒸汽机车大破1台。
客车报废辆,小破1辆。货车报废1辆,大破2辆,中破2辆、小破1辆,中断正线行车3小时9
分;

26、1997年4月29日,昆明开往郑州的324次旅客列车,运行到京广线荣家湾时,与停在该站
长沙开往茶岭的818次旅客列车相撞,造成乘务员和旅客死亡126人,重伤45人,轻伤185人
,是继杨庄事故以来最大的一次旅客伤亡事故;

27、1999年7月9日,武昌开往湛江的461次旅客列车,运行至衡阳北和衡阳车站间发生脱轨
,造成旅客死亡9人,重伤15人,轻伤25人。客车报废5辆,大破4辆,中破2辆,小破1辆;

28、 2005年7月31日19时52分,由西安开往长春的K127次旅客列车行至长大线新城子—新台子间,与前行的33219次货物列车发生追尾,造成5节客车脱轨,6名旅客死亡,30名旅客受伤
。至次日12时48分,长大线上下行才相继恢复通车。

29、 2006年4月11日9时32分,南昌铁路局青岛开往广州东的T159次列车,行至京九下行线林
寨站至东水站间时,以48公里的较快时速,上正在停靠的武昌开往汕头的1017次列车,导
致1017次列车最后4节车厢脱轨。2名铁路职工当场死亡,18名旅客受伤,构成重大事故。

30、2007年2月28日2时05分,由乌鲁木齐开往新疆南部城市阿克苏的5807次列车运行至南疆
铁路珍珠泉至红山渠站间时,因瞬间大风造成该次列车机后9至19位车辆脱轨,造成3名旅客
死亡,2名旅客重伤,南疆铁路被迫中断行车。

31、2008年1月23日晚上8点48分,北京开往青岛四方的动车组D59次列车运行至胶济线安丘至
昌邑间时,发生重大路外交通事故,造成18人死亡,9人受伤。

32、2008年4月28日凌晨4时41分,北京开往青岛的T195次列车运行到胶济铁路周村至王村之
间时脱线,与上行的烟台至徐州5034次列车相撞。已造成71人死亡416人受伤。

参考:
http://www.gongjiaomi.com/thread-8219-1-1.htm
http://wenku.baidu.com/view/30dbe7ccda38376baf1faebe.html#
http://zh.wikipedia.org/wiki/中国铁路事故列表#cite_note-name1-4

2011年7月23日星期六

生子当如莫里斯

罗伯特·H·莫里斯(1932-2011)前美国国家安全局计算机安全中心首席科学家

花落去

“罗伯特·T·莫里斯是最早预见到网络安全问题将带来大麻烦的计算机先驱之一。他也承认,当一台计算机连入网络后,它的力量将以乘数级倍增——因此,不可能简单地把它从网络中隔离出来以追求安全。我们都欠莫里斯的。由于他的工作,我们的网络才更好、更安全。”

Robert Morris helped develop the Unix operating system.  Paul O. Boisver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罗伯特·H·莫里斯的黑客梦大概在进入安全局后戛然而止。

在一个BBS上,经典黑客小说《杜鹃蛋》的作者克里夫·斯托尔贴出了上述文字,以表达对刚刚去世的罗伯特·莫里斯的追思。

三分钟后,他又急急忙忙追加了一句:“哎呀,弄错了!罗伯特·T·莫里斯应为罗伯特·H·莫里斯……”

罗伯特·H·莫里斯是罗伯特·泰潘(T)·莫里斯的父亲,2011年6月26日,他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辞世,享年78岁。斯托尔为了自己的小说,曾于1987年到老莫里斯任职的美国国家安全局(NSA),与他探讨密码学和计算机安全。老莫里斯建议他将对黑客的观察写成论文,斯托尔照办,并发表于计算机界的“核心期刊”《ACM通讯》上。尽管有过这样一段亦师亦友的经历,斯托尔仍然未能免俗,像普通大众一样,一时弄混了莫里斯父子。

媒体在报道老莫里斯去世的消息时,亦大多将小莫里斯的事迹重加渲染。后者于1988年冬天释放出了世界上第一个互联网蠕虫程序,导致6000个系统瘫痪,带来的损失因统计方法不同,在200万到6000万美元之间。他本人因此被判刑社区服务400小时、缓刑三年并罚款1万美元。自那以后,在任何标准的黑客评比中,小莫里斯都凭着这个小小的蠕虫程序稳居前十。他当时身在康奈尔上学,却跑到麻省理工去释放蠕虫程序以掩盖行迹,在今天更成为攻击型黑客的常规战术。

小莫里斯的举动给父亲带来了双重打击。在通过同学匿名释放出解决蠕虫问题的办法后,小莫里斯逃到了马里兰州父母身边,闭门不出,由父亲为他延请律师应对。这一过程与他后来被轻判的事实结合在一起,人们对身为国家安全局首席科学家的老莫里斯提出以权谋私的指责:“要不是他老爹,这小子可能一辈子就只能送麦当劳了。”

对老莫里斯的另外一重打击,落在他的信誉和判断力上。1983年,老莫里斯就计算机病毒问题在众议院表示,黑客犯罪的主体不会是青少年群体。“有一种观点认为,我们培养的这一代孩子,能够在技术上战胜美国军方与最大的公司中的安全专家。这种观点纯属无稽之谈。”但五年之后,亲生儿子就证明了老爸的无稽。此时老莫里斯已就任国家安全局首席科学家两年,工作重点之一就是防止网络入侵。

这起计算机界的父子PK最后没有发展为俄狄浦斯式的悲剧,深层次的原因可能还在老莫里斯一方。在他去世后,一位当年贝尔实验室的同事回忆起了一件往事。

1980年,这位同事与老莫里斯在贝尔实验室接了一个海军合同,研究声纳解码方面的问题。项目当然是绝密的,但某个周六的早上,同事发现系统登录文件在夜间发生了改变——这意味着系统被人入侵了。后来的搜查显示,老莫里斯的目录下存在一些可疑的加密文件,同事求助于与莫里斯水准相当的专家,经过数小时的解密,发现果然是登陆文件。贝尔实验室悄悄压下了这件事,海军固然不知道,很多管理者也无意处罚老莫里斯。谁也不知道他要拿这份文件做什么。那年他已经48岁了,比小莫里斯释放蠕虫时的年纪足足大了25岁。

因此,多年后这位同事听说了小莫里斯的壮举之后一点也不感到惊奇。“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总结道,“但我认为他们只是为了好玩,为了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

出生于1932年的老莫里斯,本已证明了这一点,但他可能觉得下述经历还不够酷:在哈佛大学获得数学学士和应用数学硕士学位,进入顶尖的科研机构贝尔实验室,参与Unix操作系统的发明过程。直到今天,他所负责的用户身份验证部分仍然保留在各个版本的Unix系统中,及其衍生的iPhone iOS系统、苹果OS X系统和谷歌安卓系统里。

Unix系统是整个互联网的核心,与它同生的C语言则成为最主要的编程语言。曾经参与过该项目的几位主要工程师,要么写书授课,要么仍然奋战在谷歌等最潮流的公司第一线。但莫里斯于1986年无声无息地消失。稍早时候,他的一篇论文引起了国家安全局的注意,因为文中指出了Unix系统的一个普遍缺陷,这可能对使用该系统的政府部门和军方造成潜在威胁。在请求他不要发表该论文后不久,安全局釜底抽薪,直接将他挖到局里就任首席科学家,由最大的安全威胁变为安全卫士头子。

老莫里斯的黑客梦,大概在那时戛然而止。他在安全局勤勤恳恳地构建网络安全体系,撰写各种安全标准,再也不能自由地探索网络漏洞,并在夜深人静时用程序代码潜行于漏洞之间。他只能把自己为之狂热的黑客小说《电波骑士》推荐给儿子,在这本小说中,极权通过无所不在的计算机网络操纵一切,一位黑客则编写了“绦虫”程序,成群结队地出没于网络。政府为了杀死“绦虫”,不得不关闭网络,但它的权力亦被颠覆。

小莫里斯也极爱这部小说,虽然没有任何公开证据表明,他弄瘫整个互联网的灵感来自于这本书。但是,当C语言和Unix的发明者、老莫里斯的老同事肯·汤普森在小莫里斯受审法庭外表示“释放蠕虫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行为”时,老莫里斯悄悄走到他身旁,微笑着插话:“难道你没有干过这种事吗,肯?”

作者为IT媒体人
财新《新世纪》 2011年第27期 :http://magazine.caing.com/2011-07-08/100277382.html
http://www.nytimes.com/2011/06/30/technology/30morris.html

2011年7月15日星期五

看!饶毅慌张一跳彻底演砸了

看!饶毅慌张一跳彻底演砸了
吕永岩

近日,中美之间出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儿,有几个人颇为引人瞩目。譬如解放军总参谋长陈炳德,还有两位生物科学方面的专家,一个是7月6日在《文汇报》上发表《“转基因”之争在美国》署名文章的曹明华,一个是7月11日在《人民日报》“一家之言”栏目中发表《转基因在美国的遭际》署名文章的饶毅。这三个人,都有自己的谈论。这些谈论都与中美之间的事儿有关。陈总长谈论的是美国插手中国南海及西藏,给中国制造麻烦等问题;曹明华与饶毅谈论的是美国与美国关心的中国转基因产业化的问题。陈总长和曹明华的谈论有理有据,还让人感受到一颗跃动的拳拳爱国之心。饶毅的谈论虽然发表在大名鼎鼎的《人民日报》上,但人们看后却发现文章无理无据,充满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强词夺理、乱扣帽子和自相矛盾,完全不像是一位科学人的态度和文风。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凡事都是有来由的。我们不妨先从这些谈论的来由说起。

乱子源头在美国

陈总长、曹明华、饶毅三个人,南海、转基因两件事,根源却都来自一个——美国。

中国“转基利”集团(转基因利益集团)有一个最基本的理论和实践支撑,即美国“无阴谋论”。但是,美国显然一点都不给中国“转基利”集团面子。无论在中国南海,还是在中国新疆、西藏等,哪里有麻烦,哪里就有美国的身影。这是让“转基利”集团无法掩饰,也无法直面和自圆其说的。正是因为有了美国的身影,所以,这次中美两军高级会晤,中方总参谋长陈炳德上将毫不退缩地指出:“美方多次表示无意介入南海争端,但美方无论在形式上还是在实质上都发出了与此相反的信号。在南海与菲律宾和越南搞军事演习,尽管过去也搞过,但是在这个敏感时期搞军事演习是极不妥当的。”

陈总长明确告诉美方:“中国与周边国家有能力、有智慧妥善处理南海问题,美国不要操心。”

陈总长还说:“坦率地讲,我们也十分警惕美方有人有意制造麻烦,最近达赖喇嘛窜访美国,有的议员会见了他,这对两国关系的伤害是不言而喻的。”

陈总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事实也是再明白不过。美国一贯口是心非,口蜜腹剑,对中国从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极力遏制,不怀好意。南海及西藏等问题,都是美国插手造成的。没有美国插手,中国就不会有如此多的麻烦。陈总长可谓铮铮铁骨,正气凛然,义正词严。

美国的“有意制造麻烦”,绝不限于中国的南海和西藏,他们制造的更大、更危险的麻烦是转基因产业化。就是在美国插手中国南海和美国议员会见达赖的同时,美国大豆协会与美国大豆基金会,还有美国谷物协会北京办事处,针对中国人大、政协代表以及中国公众对转基因产业化的警觉与反对,频频举行各类活动。美国大豆协会许诺要在已经给予中国转基因大豆支持的五千万美元的基础上,再追加不低于二百万美元的支持。美国谷物协会就更直接,其总裁托马斯·多尔干脆对中美转基因产业化推手发号施令,要:“汇聚力量,应对挑战,”找到在中国率先突破转基因产业化的“圆满的解决办法”。

曹明华和饶毅的文章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布的。同样的美国插手中国的背景,但曹明华看到的是美国及其中国转基因推手令人无可忍受的欺骗谎言;看到的是美国孟山都等转基因生物集团在美国国内及欧洲的四处碰壁,“四面楚歌”,于是跑到中国来,引诱中国上钩,让中国出头来救美国的转基因产业;看到的是中国对美国转基因不但不设防,反而比美国更积极地推行超越美国的转基因主粮产业化·;看到的是无辜中国公众包括自己在国内的亲人,即将无可避免地被迫食用转基因毒粮。于是,清楚知道转基因危害的她,忍无可忍地奋起撰文,说出转基因从理论到实践种种错误及危害的真相,表达了一个海外游子热爱中华,热爱祖国人民的赤子之情。

曹明华看到的这些危机饶毅看没看到呢?作为业内人士,我们不能说饶毅没有看到。如果他没有看到,那他就没有资格出来说话。如果他看到了,故意隐瞒转基因在美国混不下去的真相,那他就不单是凭空胡说,还居心叵测。

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饶毅看到了美国转基因在中国遇到的麻烦。也可以说是美国在转基因上给中国制造的麻烦,已经被中国爱国科学家及美籍华人科学家、中国公众所看破并不断揭露,美国推动的中国转基因主粮产业化也与其在美国的命运一样,即将陷入“四面楚歌”,美国人着急了,于是发话,要赶紧对中国爱国科学家和公众进行“反击”,赶紧对美国在中国的转基因主粮产业化大业实施“救驾”。也就是托马斯说的:“汇聚力量,应对挑战”。于是作为美国生物集团及中国“转基利”集团的“力量”,饶毅被“汇聚”,并站出来“应对挑战”了。这就是饶毅文章出笼的背景。饶毅文章一经见报,国内舆论立刻一片大哗。一场由美国参与挑起的转基因舆论大战,又在中国烽烟滚滚、炮火连天地展开了。

拿技术说事不靠谱

饶毅有“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神经科学博士”头衔,还是“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按说应该是位科学学者。但看他的文章却看不出一点学者影子,反而看出通篇的腾腾杀气,仿佛来中国近海耀武扬威的美国航母编队。这是很让人感到意外的。

美国生物集团与中国“转基利”集团排除转基因产业化异己的一个重要方式,就是将转基因技术研究与产业化混为一谈,给反对转基因产业化的人们扣上“阻碍新技术”,反对技术进步的帽子。饶毅也不例外。他在文章中说:“如果对于不是主要问题的安全性过度批判而阻碍我国研究新技术,反而有利于技术领先的国外大公司继续垄断,阻碍我国转基因技术的产业应用。国外大公司不可能因为我国的反对而不做转基因产品,在我国激烈反对转基因的结果,只能是减慢我国新兴的技术开发。在我们本来不领先的情况下,减慢技术发展无异于产业自杀。”

这段话拐弯抹角,绕来绕去。很像中国一部小说里的“弯弯绕”。“弯弯绕”从来都不是随意“绕”的,“绕”是有目的的。饶毅这里的“绕”,与方舟子们的“绕”一样,当然也是有目的的。

我们不妨先仔细看看这段很“绕”的话,总共给反对转基因主粮产业化的人们扣了多少顶“帽子”。其一是“对于不是主要问题的安全性过度批判”,其二是“阻碍我国研究新技术”,其三是“有利于技术领先的国外大公司继续垄断”,其四是“阻碍我国转基因技术的产业应用”,其五是“减慢我国新兴的技术开发”,其六是“减慢技术发展无异于产业自杀”。

短短一百三十六个字,论据一个没有,“帽子”居然有六顶!这还能算是一个科学学者的文章吗?

还有,这段很“绕”的话,一会儿说阻碍“新技术”,一会儿又说减慢“新兴的技术开发”,一会又说阻碍“转基因技术的产业应用”。饶毅作为专业人士,他起码应该知道对新技术的研究和产业应用完全不是一个等同的概念。两个概念混在一起绕来绕去,最后“绕”成了啥呢?“绕”成了“阻碍我国研究新技术”,阻碍技术进步。

如果饶毅及其“转基利”集团不是健忘的话,他们应该记得,中国在农业部批准转基因水稻安全证书之前,是没有如此高涨的反对声浪的。在农业部批准转基因水稻安全证书之前,中国没有搞转基因研究吗?不是吧?那时有人搞,并且有很多人在搞,但是没有人反对。反对声浪的缘起是因为发放转基因水稻的安全证书,是因为转基因推手们扬言要在三五年内,将转基因稻米摆上中国老百姓的餐桌,要让中国老百姓别无选择地食用转基因稻米。这个铁铸一般的事实没有错吧?

转基因在实验室里是技术,走出实验室,让老百姓长年累月地食用,这已经不是技术了。就像原子弹,在实验室里是技术,走出实验室,就不是技术,而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原子弹是可以随意使用的吗?包括中国、美国人民在内的全世界人民,难道不是一惯反对随意使用原子弹吗?这种反对,“阻碍”过原子技术的进步吗?“减慢”过原子能的技术开发了吗?难道只有让原子弹到处使用,到处爆炸,才能推动原子产业的技术开发?

无可争辩的事实是,被饶毅视为“极端人士”、“极左势力”、“极端保守势力”的人们,从来没有反对过转基因技术研究,他们反对的只是转基因主粮产业化。反对的原因是转基因主粮的安全性。

令人惊讶的是,在关乎十几亿人健康繁衍、关乎种子被专利控制、关乎中国土地基因污染及环境污染等一系列转基因安全性上,饶毅竟然认为“不是主要问题”。饶毅凭啥敢这样打保票?他有这方面的研究做依据吗?

更让人难以理喻的是,饶毅竟然拿计算机和手机来类比转基因主粮,说:“按照这种逻辑,计算机、手机之类新产品应该禁用。事实上,我们生活中的许多常用物品,并没有人去证明——也根本无法证明——它们‘几百年以后无害’。”

这里必须指出,“转基利”集团的这种类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久前他们曾拿乘坐飞机作类比。谁都清楚,人们不会每天都乘坐飞机,人们也可以一生不使用计算机,也可以一生不使用手机,但人们绝不可以不吃饭。并且乘坐飞机有保险,美国生物集团和中国“转基因”集团能给中国人民食用转基因主粮上保险吗?保险的保额应该是多少?有谁敢站出来承诺,一旦转基因主粮产业化,有人将会给中国所有公众上保险。有敢承诺的吗?

在基因生物领域,曹明华显然比饶毅更专业。曹明华已经例举大量事实,证明了目前饶毅、方舟子们所依据的转基因理论,已经被科学家证实从“根”上就错了。转基因作物及食品出现的危害已经多得不得了。美国在自己本土搞不下去,毫无办法。在欧洲也搞不下去,于是倒打一耙,说欧洲通胀是因为抵制了美国的转基因。中国没有抵制,相反还敞开国门欢迎。于是,对中国在高科技领域一贯严防死守的美国,唯独把转基因高科技大大方方地推广到中国,并且还力推中国超越美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主粮转基因的国家。饶毅能告诉我们,美国为啥在转基因产业化上对中国如此用心,如此积极吗?中国如此欢迎美国的转基因,为啥也出现通胀了?

饶毅搬出美国,试图像方舟子那样用谎言来说明美国人是欢迎转基因食品的。但令饶毅绕不过去的是,中国世博会、亚运会都采取措施,确保外国人不至于误食转基因食品;中国财政部机关和农业部机关幼儿园也公示不食用转基因油。这再一次向中国公众展示出转基因的食用安全问题及中国在饮食上的“双重标准”。这个“双重标准”仍然不是技术问题,而是伦理问题和政治问题。这种对转基因一部分人不食用,一部分必须食用的“双重标准”,甚至在中国封建社会都不曾出现过,只是在日寇统治下的伪满洲国才出现过。这显然也不仅仅是科学技术问题吧?

“防患”与“产业化”顺序不容颠倒

必须指出,中国存在“挺转”与“反转”两种力量。两种力量分歧的关键在于转基因研究“防患”与“产业化”的先后顺序。“反转”力量主张“防患”在先,“产业化”在后。“产业化”必须建立在“防患”的基础上。有了充分的“防患”,才能实施“产业化”。“挺转”力量以美国“无阴谋论”和转基因“假定的安全性”为依据,从不谈“防患”,主张在没有充分“防患”的前提下,贸然推行转基因主粮的“产业化”。或者是“产业化”与“防患”同步进行,其实还是只要“产业化”,不要“防患”。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转基因“防患”在先,“产业化”在后,是基于多方面的考虑。

首先,人类对基因的认识远没有达到应有的程度,更谈不上完全掌控。不可知,不可预见的东西还有很多。在这种情形下,贸然搞转基因主粮产业化,没有任何人能预知将出现怎样的后果。

其二,目前转基因的核心技术是由美国掌握的,这一点饶毅与中国“转基利”集团是不可否认的。美国对转基因技术掌握到何种程度,美国的“基因盾牌”计划搞到了哪一步,与“基因盾牌”配套的基因进攻搞到了哪一步?中国很难说是心中有数的。情况不明决心大,这样一旦大规模实施转基因主粮产业化,美国会不会启动针对中国“量身定做”的基因开关?会不会使中国的土地、环境、转基因食品同时出现严重问题?会不会像“非典”那样,让全体中国人顷刻间病倒,甚至死亡?有人敢保证这些问题一旦出现他能应付吗?

其三,目前人们已知转基因在美国被发现出了超显微病原体,转基因食品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大量动物、人类的健康及繁衍问题。中国对这些转基因健康问题有深入研究,有十分把握的防范措施和能力吗?谁能保证中国五十年后不会出现人种像老鼠那样的大量灭绝?

其四,转基因种植在美国出现了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这些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比原有的害虫和杂草更凶狠,更难以清除。中国有清除这些超级害虫和超极杂草的能力吗?还有,有科学家研究发现,转基因具有破坏土壤的功能,种植过转基因作物的土地,不能再种植其它作物,种植了也长不好。中国有恢复被转基因破坏过的土地的能力吗?

其五,美国地多人少,即便转基因造成污染,美国也有足够的土地,确保美国人食用非转基因食物。中国与美国正相反,是人多地少。中国有足够的土地能保证一旦出现大面积基因污染,中国也能像美国那样确保公众能食用上非转基因食品吗?中国有控制基因污染和消除基因污染的能力吗?有转基因产业化一旦出现问题的退路吗?

其六、转基因大面积种植引发的基因污染,可能导致相当多的物种灭绝。中国有能力防范这种物种灭绝吗?有能力在一旦出现这种污染的情形下,仍能恢复被污染植物的原生态的能力吗?

其七,转基因方面的主要专利都在美国等发达国家。中国有避免种子专利落入美国圈套的能力吗?有避免种子专利落入转基因利益集团手中的能力吗?有保障农民有随时退出转基因种植的能力和承诺吗?一旦中国除了转基因种子,再无其它,而农民想重新回归“有机”、“生态”种植,谁能保证让农民实现这一愿望?用啥来保证?能说清楚吗?

很清楚,在转基因问题上,人类充其量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转基因在技术上该研究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转基因方面的科学家本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人们看到目前这些科学家并不热衷对转基因技术的深入研究,尤其不热衷对转基因危害的“防患”研究。他们热衷的只是转基因的产业化。谁都知道,产业化不是科学家的事,是商家的事。中国转基因科学家现在不想当科学家,而是想当商家,放下转基因技术的深入研究,一门心思去推动“产业化”。科学家干起了商家的事。

正是因为有“商家”的利益引诱,“转基利”集团才颠倒了转基因“防患”与产业化的顺序,也才引发了中国爱国科学家和公众的担心。现在,饶毅等倒打一耙地把“阻碍新技术”等等帽子扣到爱国人士和公众头上,这是无德、无理、无赖的表现。因为是转基因科学家们放弃转基因“新技术”研究,转而去推动“产业化”在先,爱国人们反对他们放弃深入研究而去搞“产业化”在后。有放弃新技术研究而搞产业化的“因”,才有人们反对放弃深入研究而搞“产业化”的“果”。这就是再明白不过的因果关系。饶毅身为北大生命科学院院长,科学问题一时没搞明白或许不是他的错,简单的因果关系没搞清楚,这可就是他的错了。人们有理由怀疑,这样连简单的因果关系都搞不清楚的人,他能胜任名校院长这个职务吗?

迫不及待令人生疑

真理是越辩越明的。反对转基因产业化既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想阻碍新技术进步,恰恰相反,是希望转基因方面的科学家不要改行当商家,而要认认真真把基因和转基因问题搞清楚,尤其是把转基因“危害防范”搞彻底。也就是像俄罗斯那样,防范在先。有了充分的科学研究,有了充分的防范把握,再搞产业化也不迟。今日中国还没堕落到离开转基因主粮产业化就能饿死人的程度。难道不是吗?

遗憾的是,具有主导权和话语权的转基因专家,没有把自己的兴奋点放在对转基因利弊的深入研究上,他们整天干的就是离开实验室,去搞他们自己说不请道不明的风险重重的转基因产业化。尤其是他们的迫不及待,更让人们生疑。

中国有句成语叫“慌不择路”。人们看到,今天的“转基利”集团,已经迫不及待到了“慌不择路”的程度。

还以我们的饶毅大院长为例。刘仰先生在饶文见报后,很快写了一篇文章,指出饶毅原文的标题:《以史为鉴:转基因的“狼来了”几次了?》“会很自然地带来一个麻烦”。“按照饶毅先生文章的意思,美国早就叫过‘转基因的狼来了’,结果狼没有来。所以,中国也不必再叫‘转基因的狼来了’。但是,我们知道‘狼来了’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后来,狼真的来了,结果没救了”。因此,饶毅在这里本来想说“转基因狼来了”叫多了,狼也不会来。没想到把典用反了,最后把狼给闹来了,犯了一个“用典不当”的错误,搬起石头反砸了自己的脚。这样低级的错误,出在小学生身上要扣分,出在如此显赫的名校校长头上,如果不是因为“慌不择路”,能吗?

饶毅的“慌不择路”还表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上。譬如他说:“在目前中国有些人过激批判转基因动植物,甚至以无依据的说法和谣言压制我国研究转基因动植物,不加分析地拾西方极左派的牙慧,妖魔化我国科研人员,却是令人担忧的问题。”

我们知道曹明华发表在《文汇报》上的文章,从理论到实践,都提供了大量转基因在美国正走投无路,“四面楚歌”的证据。我们不知道饶毅看没看过这篇文章。如果他没看过,那说明他有点儿不学无术。如果他看过,那他为啥还要胡说“无根据”呢?

不说美国,就说中国吧。中国明摆着猪肉涨价涨得离谱了。在此前一年,《国际先驱导报》记者花三个月时间调查,例举了一系列动物异常现象,本来应该引起有关方面的严重关注。但人们看到的是仅仅隔了一天,农业部网站便挂出了山西省农业厅“关于山西吉林”动物异常的“调查说明”,就是这个“调查说明”,创造了“山西管到吉林”,水泥地面和猫不但能使老鼠“变少”,而且能使老鼠“变小”,还有“羊是单胎动物”等等。饶毅如若不信,随时都可以登录农业部网站去看。请问,人们认为“山西管不到吉林”,这算是“无根据”,还是算“谣言”?饶毅是生命科学院院长,请给人们“生命科学”一下,水泥地面和猫是怎样使老鼠“变小”的?这个老鼠变小是农业部网站上的“白纸黑字”,这也叫“无根据”和“谣言”吗?究竟是谁“不加分析地拾西方极左派的牙慧”了?饶毅“加分析”了吗?

还有,世博会、亚运会不食用转基因食品,这是“谣言”吗?是“无根据”吗?中国财政部机关服务中心和农业部机关幼儿园不食用转基因油,是“无根据”和“谣言”吗?这些全国公众几乎无人不知的铁铸一般的事实,饶毅究竟是太孤陋寡闻了,还是在有意倒打一耙啊?

饶毅的“慌不择路”还表现为自相矛盾。他一会扯到“新技术”上,一会又扯到“产业应用”上。攻击他人,便拿出“阻碍新技术”;说服上头,便拿出“产业应用”。说:“需要注意公司为了利益而垄断技术”,反对转基因主粮产业化“反而有利于技术领先的国外大公司继续垄断”。看看,一会儿是“垄断技术”,一会儿是“产业应用”,饶毅到底想说啥?

其实,饶毅想说的压根就不是“垄断技术”,而是“产业应用”。因为美国在任何高科技领域都对中国严防死守,都“垄断技术”。这种垄断的结果就是中国人“坐着美国飞机,吃美国转基因大豆”;就是美国出口到中国的高科技产品,从十年前的百分之十三,下降到如今的百分之七。但惟独在饶毅、方舟子们主张的转基因产业化上,美国不但不垄断,还主动帮,希望中国走到美国前面去,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主粮转基因的国家。美国和中国“转基利”集团为啥要这样慌不择路,这样迫不及待啊?这种慌不择路和迫不及待的驱动力是啥?饶毅能说出来,敢说出来吗?

饶毅这次跳出来说话,明显有美国谷物协会托马斯的“汇聚力量,应对挑战”在先。并且在饶毅之前,已经有人跳出来,给反对转基因产业化的人们戴上了“爱国贼”的帽子。这个“爱国贼”,一下子便将“转基利”集团钉到了“卖国贼”的耻辱柱上。小将出马想往别人身上泼粪,没想到统统泼到了自己身上。于是大将出马,还是没想到,饶毅这个“慌不择路”的一跳,跳得洋相百出,还是演砸了。演得不但没能帮上美国转基因托马斯们的忙,反而落下一堆笑柄。饶毅本来洋洋自得地想好好表现一下,没想到适得其反。这样一来,饶毅怕是得不到奖金,也很难“进步”。因为他把一个名校校长的脸面几乎要丢光了。(本文欢迎网友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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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1日星期五

全国10.7万亿人民币地方债务到期年份

综合 2011-06-29 + 30     信报财经新闻

去年6 月,国家审计署曾公布截至2009 年底,地方政府债务达到2.79 万亿元。事隔一年,审计署将调查范围进一步扩大,发现截至2010 年底,地方债务已升至10.7 万亿元,其中,政府有偿还责任的就有6.7 万亿元;另外,负有担保责任的就有2.3 万亿元。(见国家审计署周一发布的《关于2010 年中央预算执行和其他财政收支的审计工作报告》
审计署指出,截至去年底,地方政府负有偿还责任的6.7 万亿元债务中,承诺用土地出让收入还款的债务达到2.5 万亿元, 占37.3%,共涉及12 个省级政府、307 个市级政府及1131 个县级政府。